一枕黄粱

杂物堆积地。

不太会说话。手残。安静的蛇精病。放荡不羁爱自由。冷场体质。KY。奇怪审美。喜新厌旧。杂食。杂食。杂食。重要的话强调三遍。有不喜欢的角色和CP。红旗不倒彩旗飘飘。

对文章内容实在不喜,似乎我也无能为力。

PS:不常上Lofter,评论不一定能看到。如果有需要回答的问题,欢迎私信或者ask,这两项信息的提示比较明显。

最黑暗中妄图捕捉那点滴星火。破损的网和流淌的沙。捂住双耳听遥远的海。

[全职高手][韩叶]涉江采芙蓉 Chapter 8

本来想打打补丁后来发现越打漏洞越多,干脆就自由奔放地写了,我为什么要搞这么个十分不合常理的背景……

挺久没填这边了,先找找手感。




春去春又来,等叶秋闲下来掰着指头一数,他在这么块地方竟也抛却了八年时光。

陶轩这些日子往大营里跑得勤些,像是要把嘉世几个排得上名号的将领都认个遍。他来得又突然,每次叶秋牵着马从外面回来,恰好就看见那驾马车沿着谷后小道走了,拉车的马性子怪,总刨一阵子烟尘起来。

南疆乱得很,韩文清的信有一段时间没能收到。叶秋想着大约是失落在战火里了,算着日子托人带消息过去,让他这段时间少写点。总之是那么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被路上截了都没什么可虑的。

战事加急。

京中当真是个安稳地,上京报边塞事竟也成了上好差使。叶秋连着些时候支不开身了,他不去,嘉世自有人替上。刘皓带些亲随往北边走,马换了渡船,又换了车,不知道已到了何处。

叶秋披甲上马,扛着却邪领亲兵离了大营。蛮人邀战的羽箭已然射到了营外三里,看着是有备而来。南疆无数山岭,嘉世驻扎数年,竟也是费却无数心力,拿斥候的命活生生给堆出来个潦草地图。地势在彼……人心又是否在此?

他到底给不出个确切答案。


打从进了山,军马通行不甚便利,道路本就狭窄,更要担心滚木飞矢。最后分出五百人跟着叶秋走了。

逢林莫入。暮色渐沉时已不利行军,在南疆浸淫数年,军中亦多就地募兵,却究竟不是原就生在雾瘴里的蛮兵,再深入寻踪,难免再生意外。一行扎营歇息,按着往常惯例轮值巡夜,因着眼下情势,叶秋不敢大意,吩咐着另增了人手,一旦出现意外,务必要将燎原之势覆于星火。

夜里并无动静,到次日午后,他们与蛮人在一线峡谷间有过短暂摩擦。


很是受主帅影响,嘉世军中使矛者不少,长兵适于马上冲刺,近身短接要用得灵活却难。好在配备齐全,枪法施展不开,腰里短刀拔出来也能使。截下一批首级后,剩下的蛮兵纷纷散入山林间不见踪影。

却邪,打从铸出那一刻便要饮血,若无敌血,转而伤主。

叶秋扯了块粗布匆匆擦拭几下溅到矛杆上的污血。这东西没那么好弄干净,积年累月下来,把硬木矛杆浸得斑斑驳驳。

杀人之器。

他一身功夫倒不是打天上掉下来的。人多少有些不必人尽皆知的过去,人人都道斗神叶秋连同嘉世是从这么块地方起的家,这说法是无甚错漏,但他生长的地方究竟不是南疆。

少时随同家中聘请的武师习练武艺,刀枪棍棒好歹知晓三分。家中并非以兵事传家,上溯数代,要维持个世家大族的形貌,总要凭借诗书。按着惯例,习武一概只为健体,从来成不了求官之法。

但总归这些年边事扰人,不比昔年太平世相,武官因此得了些地位,乃至于私募兵士,自成一系,不过领个官身,向京里求一纸文书。读了些书又不那么得意的士人,往往要高坐酒楼茶寮,谈些礼崩乐坏,事不稽古的闲话。

他们这一拨子人里面,大多是武官,领着文职的却也有。前一任掌微草内卫的是蒙家中荫补得官,被那年京里的风波纠缠了些时日,终于弄得辞了官。顶上来接任的那个,就是实打实文人出身,另兼了直学士的馆职,很有些稀罕。叶秋有一年上京,正巧逢着这位,连同百花蓝雨来的人去酒楼坐了一坐,还玩了些时兴的花样,现在一时也想不起来了。


这一带山地,易守难攻。他们这几百人就着一边山坳的地势和蛮兵打,小股的蛮人好解决,但总有损伤。打过几拨之后,按着原先的安排,差不多是该回转去汇合另一支车马,营里留了人负责戍守,好些年的经验积攒着,本来不应出现什么差错。

叶秋纵马在前领军,嘉世那张地图他记得最熟,身为主帅,图轴又挂在议事营帐里,常常能见的,自然要连每一条墨线的形状都要记下。带着伤的亲兵裹在中间的位置,他们一行的脚程也被带得慢了不少,好在按着预计出了谷口,再走过山道便是大营。

他原本有副好甲,六十步外强弓亦不能透,但实在重而不便,这次既非大军冲杀,便换了轻甲。

一支白羽箭往他心口射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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